《一生只和你相好》情节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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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菊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一生只和你相好  作者:雷恩那 书号:32772  时间:2017/7/19  字数:8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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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如中巨锤,他竟有种想逃开的冲动,或像鸵鸟般把头钻进土里,假装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

  但想归想,他的身体却不试曝制,在自己意识到的同时,他人已走下楼,打开了那扇门。

  砰…

  不知是否他的力道太大、动作太突然,门外的小女人双肩微颤了下,还反地后退一小步。

  他抿直视着她,费力压抑起伏过剧的脯。

  余文音先是一怔,有点儿被他古怪的表情吓到。他看她的方式很特别,特别得…连她也不晓得该拿什么东西作比喻才够贴切。

  微微的,她牵笑了,下巴略扬,那抹笑友善而温柔。

  “围墙的那扇原木门没有锁,所以我不请自入了。还有,你家没安装门铃。”顿了顿,眸光不由自主地瞄向他身后,又静静回到他沉峻的脸上。“我打搅到你了吗?”

  他仍是不语,高大的身躯动也未动地杵着,那两道眼神深幽幽的,像两口井。

  果然是不速之客哪!她在心里对着自己扮鬼脸。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大白我带回来了。对了,还有这个…”双手捧着某物,往他面前一递。“这是‘蓝色巴布思’的招牌点心之一,吃过的人都说不错,也请你尝尝。”

  躺在她手心上的是一只白瓷圆盘,上头用透明的玻璃盖盖住,可以清楚瞧见里边盛着五、六块金黄的烤松饼,一旁还摆着蜂和果酱。

  虽说松饼是“蓝色巴布思”下午茶的大卖点,但作法一开始是她传授给表姐的,至于眼前这一盘,更是出自她这位大师之手。

  低垂颈项,男人死死盯着那盘点心,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汪、汪…呼噜噜~~汪汪…”八成是嗅到食物的香味,大白绕着她的脚边蹭,大有撒娇的嫌疑,它“嘿嘿”地吐出舌头,卷卷的大鼓尾翘得好高,一副准备要扑上去的模样。

  难解地,他的行动总是此思考来得迅速。瞪着狗,他忽地出手抓住余文音的臂膀,将她拉进门里。

  “不可以。”沉声命令,不让大狗跟进屋里。

  “汪汪…”

  “去那里。”无视于它无辜的眼神,他指着院子角落那栋狗屋,清楚地下达指令。

  “呜唬…”大白可怜地晃晃尾巴。

  “去。”

  男人不怒而威,指令下得强又有力。

  结果,人狗对峙不到五秒,大白最后还是很识时务,老牛拖车般,晃啊晃地走回自个儿的狗窝,虽然狗脸瞧起来好哀怨。

  “噗…”身后有人忍俊不

  他撇过峻脸,见她一手忙捣住不小心逸出笑音的嘴巴,两颊白里透红,连眸底也染上笑意。他口绷了绷,意识到好不容易修炼有成的定力,正要面临人生中最严苛的考验。

  这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要是还够理智,就该马上开口请她出去,带着那盘看起来该死的可口又该死的人的松饼离开这里,别来招惹他。

  “松饼要趁热吃,你忙吧,我不打搅了。”她静语,再次递上暖盘。

  有一瞬间,余文音一颗心仿佛提到喉咙,她竟在紧张,怕他拒绝。

  他是该拒绝。他偷看她整整三个夏季了,他想,他会偷看她很久、很久,久到水不再来,而那片大海再无一朵花;久到她在他心中,随着岁月沉淀成如琥珀般的记忆,让他独低回。

  他该冷着脸、狠着心拒绝。

  可是…

  可是…

  那盘松饼什么时候跑到他手上了?!是他主动伸去接过来的吗?

  疑惑尚未厘清,跟着,他听见一个极其熟悉的低沉声音,坚定地说着:“我不忙。”心里一骇,那是他!他不应这么说,但他的确说了!

  “你没打搅我。”完了!真是他!

  余文音实在分析不出男人此刻的神情,他嘴上虽这么说,眉峰却淡淡纠结,眼底隐晦,却似有若无地闪动着异光。

  近看着他,更发觉那脸部轮廓深邃,英的浓眉底下是一对好看的单眼皮眼睛。以男的角度来看,他的睫是过分密长了些,当眼眸微垂时,只觉那目光忧郁又淡漠。

  他像在生气,又似乎不是。她心里有些惑。

  腼腆一笑,她沉静道:“我过来找你,除了带大白回来、请你吃松饼外,其实还想看看你的伤。我跌在你身上,把你撞倒了,你手臂的擦伤不碍事吧?”边问,她脸容边偏向一边,顺手轻轻扳过他的臂膀,眼睛不圆瞠。

  “你没有处理?!”手肘和臂膀后都有伤口,不很严重,但他似乎没去在意,微涸的血珠仍有些触目惊心。

  他的话真的很少,事实上,是真不知应该说什么,只会定定瞪着她碰触他臂膀的小手,跟着,目光又困惑地移向她靠得好近的小脸。

  她垂着眸,白额漂亮,眉心不以为然地淡蹙着,软软的呼吸避无可避地拂在他臂上,他感觉身上的孔急速起了变化,膨,收辖。收缩,膨,他的心舅有些不能负荷。

  忽地,他手里的白瓷圆盘被接走。

  “急救箱放在哪里?”没察觉男人的异样,余文音边问着,边将松饼搁在门边的矮柜上。

  脸很热,不寻常地发热,脑子里腾烧着一种近乎可、下却又疯狂甜美的念头。他抿了抿,被心中极度想亲吻她额头的念给吓到…不,不对,他渴望亲吻的绝对不止是她的额而已…

  “家里没有急救箱吗?”越瞧心里越不舒服,他都没觉得痛吗?“咖啡屋那儿应该有,我回去拿。”丢下话,她正往门口走,男人忽地握住她的细腕。

  余文音回眸,疑惑地看着他,见他薄微动,终于出声。

  “小伤而已,不用那么麻烦。”基本上,要不是她提及,他根本无心去留意那几道际痕。

  “不可以。就算是小伤口也要好好处理,至少得消毒。”身为长姐的架势不由自主地摆了出来,她语气尽管柔软,态度却坚定得很。

  余家三个姐妹中,她排行老大,底下两个妹妹对她的话向来言听计从,可能打小就有当人家长姐、长女的自觉,那体认已深柢固,让她很习惯去照顾别人,也很习惯把责任往肩上扛。

  男人的双目眯了眯,眼神极深,如在评估什么,好一会儿才道:“在二楼浴室的柜子里。”

  余文音微怔,听他慢地接着解释。

  “你要的急救箱。”

  “喔…那、那我帮你搽葯。”

  她是怎么了?竟莫名其妙的脸红心跳?意识到他还握着她的手腕,那奇异的温度像烈下的海水,明明不灼烫,却依然热进她心窝。

  这一回,他没再有任何异议,只略嫌僵硬地点点头。

  撤回手,他双掌轻轻握拳,掉过头迳自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盯着男人宽阔的肩背,余文音不晓得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在他放开她的前一刻,他似乎更用力地紧握了握?

  这男人真的好奇怪,怪得害她了呼吸,连心跳都掉一贯的节奏。

  轻徐地吐出口气,她抚着心的地方,觉得…自己也变得有点古怪了。

  *********

  苞着男人爬上二楼,一时间,余文音被四周的摆设给震慑住。

  楼下、楼上的装潢全是走极简风格。一楼尚有区隔出客厅、半开放式厨房以及其他房间,二楼却全数打通,只留着一间浴室。

  三十多坪的空间一览无遗,四面墙上开着三扇大窗,摆着一张KingSize的大,矮柜上架着一台四十二吋的晶电视,加长的L形胡桃木桌质地十分细致,桌上放置着两台银白色的苹果电脑,上还随意搁着一台笔电,而最靠近楼梯的窗子下有一张看起来很能唬人的专业设计工作台。

  微倾的台面上摊开三、四张图稿,余文音秀眉微挑,下意识瞄向那些画着平面和两点透视的稿件,眸光又扫了眼电脑晶萤幕,未关机的萤幕上秀的是3D设计图,她看得其实不很懂,但新鲜的。

  她注意到,有两张已完成的图稿的右下角空白处,潦草地签着…SeanB。?

  是他的签名吧?

  唔…情况真是前所未有的诡异啊!她拿他当垫背,害他受了点伤、她和孩子们“借”他的大狗去玩、她送松饼给他、她堂而皇之地踏进他的地盘,而她竟然还不晓得他究竟姓什么、叫什么?

  原以为和他这位“夏天叔叔”不会有集,哪里想过距离一下子拉近,像坐云霄飞车般,压抑在心里的好奇也随着这样的变化急遽膨、起伏俯冲,快得教她惑,且,措手不及。

  男人此时走出浴室,手里拿着急救箱,她侧眸,与他难解的深瞳静静对上。

  “原来你是室内设计师啊?”她沉静脸容微微绽笑,主动接过急救箱搁在胡桃木桌上,打开。

  他眼底迅速地刷过异辉,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按着她的意思乖乖坐在工作椅上,提供手臂上的几道大小擦伤由着她处理。

  挟起葯用棉花,沾着适量的消毒水,余文音小心翼翼地拭着他的伤处。

  他手肘的擦痕最严重,一沾到消毒水立即冒出好多细白小泡泡,彻底把细菌杀光光,但他真没痛觉似的,四平八稳地坐在那儿,眉梢动也没动一下。

  “SeanB。?有中文名字吗?”她问得很不经意,小手仍细心照料着,擦掉小泡泡,再一次消毒杀菌。

  属于她身上的馨香攻陷他的嗅觉,沉好一会儿后,他才抿抿道:“尚恩。高尚的尚,恩惠的恩。傅尚恩。”语调低缓得可以,像是经过几番挣扎,才勉为其难回应。

  “傅?”余文音对他略显冷漠的态度不以为意,微乎其微地挑眉,嘴角有着俏皮的弧度。“唔…Sean和尚恩是很搭啦,但如果我没记错,B。应该不会是‘傅’的缩写吧?”

  又静了整整三秒。“Bruce。SeanBruce。傅是我母亲的姓氏。”

  余文音恍然大悟。

  她记得表姐之前提过,这栋海边的白色小屋原先的屋主就是姓傅,后来远嫁美国长期定居了。

  所以,他是屋主的儿子,每年夏天固定回到这儿度假喽?不过她不太明白,若纯粹真为度假,为什么还带着一大堆工作同行?

  另外,台湾夏天的太阳其实毒辣得很,他就从未考虑到其他不燥不闷又不太热的度假胜地享受假期吗?

  已连续四个夏季了,他独自一个人回来这里,是因为这片海给了他丰饶的梦吗?他究竟为什么连?

  好奇啊,万分的好奇。她不由得苦笑,要再回到像以前那样拉开距离、静静旁观的模式,真不容易了。这算得上是她向来保守的性格里,一次不定吧?呵~~

  就当作多认识一个朋友,也没什么不好啊,不是吗?

  “这屋子是你母亲的吧?我听说,她年轻时候住饼这儿,后来移居国外了,这些年怎么没想跟你回来看看?”她聊天般地问着,边在他伤口上抹了软膏,贴好OK绷。

  “我母亲好几年前就逝世了。”他静谧谧地说道。

  余文音一愣,站直身躯。“我…对不起…”

  他面无表情,侧脸线条十分好看,如一尊五官比例匀称的雕塑。

  不知怎地,她的心拧了一下,有些难受。

  彼此间静默着,他瞄向处理过的手肘,又望着怔怔立在身侧的她,低道:

  “谢谢。”

  “啊?喔!”她顿时回神,忙摇头。“不客气,没什么的…”热在方寸间翻涌,左突右冲,猛地窜出细孔。老天~~她刚才竟生出某种可怕的冲动,想不顾一切地揽住眼前的男人,如母亲将受了委屈的孩子拥入怀中那般,紧紧地抱住他。

  他轻敛的眉宇尽管静然无波,目中却已出太多深沉难解的东西。她愈去瞧、去渴望分明那一切,柔软的心愈是会因而兴起波涛。

  咬咬,把紊乱的心思下,她故作轻快道:“下次搽葯时,如果你自己一个不方便,可以走个几分钟晃到‘蓝色巴布思’去,我表姐和那里的工读生会很乐意帮你的。当然,你要是愿意,我外甥女和小外甥都很好用,他们一个九岁、一个刚足六岁,你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教他们,一学就会成为聪明小助手的。”

  “你讲得像在训练狗。”

  “噗…”她又不太淑女地笑。

  他紧盯着她,僵硬地解释道:“我不是说他们像狗。”

  余文音点点头,表示明白。

  她低头收拾着急救箱,忽地柔声道:“谢谢你收养大白,还把它照顾得这么好,看见它长得又高又壮,我们都安心了。”

  “嗯。”他维持着一号表情,但那声轻应听进余文音耳中,却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腼腆。

  “我该回去了。”她齿笑。

  合上急救箱的盖子,她转身走下楼梯。

  她走得很慢,知道男人就跟在她身后。

  心里隐隐有着期待,她嘴上说要走,却又不由自主地徘徊,期望着他…或者…会想对她说些什么…

  可惜她每一步都落空,直到她已把手搁在大门门把上,内心开始嘲自己时,那略哑的沉嗓才突兀地响起…

  “要喝杯咖啡吗?”

  屏息,她徐缓地转身。

  暗尚恩立在楼梯边,双手在牛仔的口袋里,酷脸上,那双黑瞳微飘,有意无意地痹篇她的注视。

  “好啊。”沉静脸容漾开浅浅的欣愉。

  余文音发现,男人冷漠的脸庞不自觉又出适才那种腼腆,带着点儿可爱的腼腆。是古古怪怪的,但很有趣哪…

  *********

  暗尚恩心里清楚,他作了一个极为不明智的决定。

  即便如此,倘若时间重新回到一个小时前,他想,他依然会克制不了内心的渴望,仍会开口留住她。

  留住她,只为多相处片刻。

  咖啡的香气萦回室,白瓷盘里的美味松饼一大半进了他的肚皮。小小的她安详地缩在他最喜爱的一张沙发上,他举杯佯装喝东西,透过杯缘窥看,说不出的激动。

  大白狗已被他放进屋里,吃喝足了,动物的本能让它很明白哪颗才是正港的“软柿子”四只脚很自然地晃了过去,仰着头,狗眼亮晶晶,乞求美女香香小手的爱抚。

  无!他忍不住肮诽。

  可惜“无之徒”最后总能得志。美女的柔荑又香又滑,爱怜地搔搔大狗的下巴、它的软,整治得它通体舒畅,庞大身体直接瘫软在地上,喉头还发出咕噜噜的呻

  越看越不是滋味。虽然很没道理,他就是不

  余文音被大狗享受的表情逗笑,没察觉到男人的心情正如屋外的般起起伏伏,她指尖轻騒着狗头,幽柔地说;“再过一阵子,大白不在这儿,瑶瑶和小郁八成又要吵着表姐养狗了。”话中的“过一阵子”指的是夏天结束,她没刻意挑明他将离去,只笑意略浓又说:

  “住在海边,养一只大狗,黄昏时候带着狗在海边尽情玩耍、奔跑,每个小孩部喜欢这样过生活吧。”

  暗尚恩一语不发。

  不单是喜欢偷窥她,他也已爱上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如歌,如船只航行在乎静海面上、那徐缓且温柔的轻摆。

  拍拍狗头表示爱抚时间告一段落,余文音改而捧起咖啡杯,淡淡啜了几口。

  她抬睫,发现他也瞧着她,仿佛看得太入神,一接触到她的眸光,他猛然回神,腼腆又狼狈的神情一闪而过。

  嘴角翘了翘,她脸蛋有些暖,心里泛开前所未有的女虚荣感,教她忍不住猜测…原来,他喜爱看她的吗?是吗?

  心口异样温热,她宁定着浮动的思绪,眸光移向大窗。

  窗外的天空更昏茫了,这季节大约再过二十分钟,外头就会整个暗下来。

  “我听表姐说,这片沙滩其实是属于私人产业,不光是你看到的这块,总之沿着海滩过去,一望无际,全部都是私有财产。他们之前派人来勘察过,后来在距离这里两公里左右的海岸那里建起一座好大的度假中心,去年春天正式营业,好热闹的,那时报章杂志和新闻媒体都抢着报导。”略顿,她像是有什么疑惑不明白,叹了口气。

  “以前一直以为这片沙滩是可以给大家共享的,但近来表姐和附近的居民似乎都听到消息,说那家度假中心的负责人有意将自家海滩区隔起来,除度假中心的顾客外,不让别人进去…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可惜了。”

  “绝对不会。”不说话则已,一开口,他没头没脑突地丢下一句。

  她转头瞧他,不太懂他的意思。

  “沙滩绝对不会被隔起来,你不要担心。”她适才感伤的眼神刺得他浑身都痛,他不喜欢,极度的不喜欢。

  余文音抿一笑。“谢谢你好心的安慰。”

  “不是安慰,是事实。”敢情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嗯。”她温驯地点点头,眸中光采又振奋起来。“希望一切真如你所说。唔…呵呵,是啊,总是要抱着期望,有期望才有幸福的未来呀!”

  暗尚恩没有应声,只是有意无意地把玩着咖啡杯,酷脸有些高深莫测。

  “谢谢你的咖啡,我…嗯…我也该走了。”喝掉杯里的黑色体,她起身,趴在她脚边的大狗也跟着站起来。

  左不适的紧绷感再次涌起。这一次,他没再留她。

  为她开了门,他阴郁地退在一边,双手随即子的口袋中,怕一个冲动会对她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

  “噢,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踏出门口的秀气身影忽然转过身来,盈盈笑着。一我家在金山那儿开了一问‘山樱温泉小陛’,可以泡温泉的民宿,不很大,但口碑很不错喔!下次见面,我拿名片给你,从这里开车到‘山樱’很快的,哪天你要想泡温泉、吃道地的余家小点心,不嫌弃的话请你来试试,我给你打折扣。”

  她大多时候都忙着自家的温泉小陛,但一个礼拜通常会花四、五天的下午过来“蓝色巴布思”一是教表姐做其他口味的点心,再者也能陪田瑶和田郁,两个孩子没有父亲,很需要亲人多关爱。

  她本家做何营生?位在何处?这些…傅尚恩早已了若指掌。

  他想,他是越来越病态了,躲在暗处窥视、跟踪、探究,怎么也无法足。

  或者有一天,他会被自己至疯狂。

  在这男人面前,她似乎变得多话了,余文音俏皮地自嘲。这是个比较级的问题,他习惯沉默,她只好多说多笑。

  大狗依恋地蹭着她的小腿,她弯身狗颈,柔声道:“大白在你这儿,瑶瑶和小郁肯定还要跑来‘借狗’,你能答应吗?我保证,他们会好好对待它的。”

  “好。”阿莎力得很。

  她扬眉一笑,眸中闪烁点点小扁。

  “那…再见。”

  “嗯。”他头微点。

  终于,她转身离开。

  暗尚恩迟迟不能合上门,直到那抹娇小的身影走离了他视线可及的范围,他才重重吐出一口气,而气息炽烫,几要灼伤他的肺和鼻口。

  合起眼,手握成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击前额,薄微勾。

  或者,他其实已疯狂,所看到的、接触到的她,全是他疯狂的假想。

  疯狂,却又美好的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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