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夫婿》情节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言情小说
阿菊小说网
阿菊小说网 武侠小说 玄幻小说 校园小说 短篇文学 官场小说 重生小说 乡村小说 穿越小说 灵异小说 言情小说 经典名著 架空小说
小说排行榜 网游小说 同人小说 军事小说 耽美小说 历史小说 伦理小说 推理小说 科幻小说 仙侠小说 竞技小说 都市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狮情化卻 出墙妈妈 妻心如刀 我的美母 母上攻略 禁乱之爱 我和小姨 岛国之旅 小岛狌奴 综合其它 总裁小说 热门小说
阿菊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药罐子夫婿  作者:方心舞 书号:23162  时间:2017/6/19  字数:10604 
上一章   第六章    下一章 ( → )
正当中,一个娇小的女子站在太阳底下,与一个上了年纪年纪的老人家起争执,夹在中间…不,应该是站在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是一只看似慵懒的白老虎,只不过这只白老虎全身沾了泥巴,很难看得出它原本的是白色的。

  “我的大小姐,你可别来,它可是一只会咬人的老虎…”福伯苦口婆心的劝着眼前貌美如花的女子,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水波漾的眼眸,尖的小鼻梁下是红的朱,若是一个不小心被老虎抓花了脸,他这条老命怎么赔也换不回她美的小睑蛋。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褚心柔给打断。

  “晚孃说它很乖,才不会咬人。”

  “表小姐,那是因为她是它的主人,它跟你可是不,如果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福伯该拿什么向少爷和夫人代。”福伯试着动之以情,劝小姐打消替那只老虎洗澡的念头。

  瞧瞧那只老虎嘴巴这么大,表小姐长得细皮,看起来相当可口的模样,一不小心就会成为那只老虎的腹中食物。

  “福伯,您担心得太多了,我不会有事的。”褚心柔摆摆手,前脚才向前一大步,就被福伯给拉住。

  “表小姐,你别去。”

  “福伯,您别拉着我。”

  褚心柔开始与福伯做拉扯战,而一旁的球球却意兴阑珊的闭着眼睛,在做光浴,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洗去这一身的烂泥巴。

  他们断断续续的争吵声传到附近的厢房内,正在专心刺绣的中年妇人听到吵杂的声音放下手上的工作,眉头蹙了起来,问着身旁的丫鬟道:“怎么回事?外面怎么这么吵。”

  “小姐,需要婢女过去瞧瞧吗?”

  她正是严家已出嫁的女儿,可是当丈夫早她一步离去时,她却被夫家的人给赶了出来,所幸娘家的人愿意收留她和她的女儿。

  严星辰点点头“我也一块过去瞧瞧好了,一定是心柔那丫头又在找人家麻烦。”

  说起这个丫头就让人头疼,家里的人都把她给宠坏了。

  不过她也明白,严家的人会把褚心柔给宠坏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在满月的那天消失不见,他们想把给女儿的爱从褚心柔身上弥补回来,才会特别纵容褚心柔那丫头任妄为。

  严星晨想到这,心里的愧疚和不安顿时涌了上来,如果大哥和嫂嫂知道她所做的事情,一定会将她和褚心柔给扫出门,不过事情已经过了十六年了,只要她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对,没有错,她不需要担心事迹会败,毕竟已经过了十六年了,如果那孩子没有被野兽吃掉,也早巳冻死在外头了。

  当年,她将那个一出生就备受关爱的婴儿偷偷抱走,并且将她丢在深山里,因为她怕这孩子一出生就夺去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而她那可怜的孩子心柔,一出生就没了父亲,与那个小女婴出生就受尽必爱和呵护,简直有如天地之别。

  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告诉她,假如没有那个孩子,她的孩子就会备受疼爱,她在这个家中的地位绝不会受尽冷落,丧女之痛的兄婶绝对会好好对待她的孩子,但是为了以后的好日子,她泯灭了良心偷偷把孩子带走,任她自生自灭。

  想来那孩子应该也和心柔差不多岁数了,这些年来她总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害怕那孩子找上门来,破坏她母女俩平静的日子。

  但严晨星知道自己的想法无疑是多虑了,再怎么说时间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不见有谁找上门来。

  严星晨一边走向争吵的源头一边想道,当争吵声越变越大时,她走进花园里正好撞见福伯死命拉着女儿的衣角。

  她脸色沉了下来,怒斥道:“放手,这样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

  老迈的福伯一听到小姐的声音,吓得把手给了回来,一脸惶恐,而褚心柔没想到福伯会突然放手,猛然一个用力,身体顿时失去平衡。

  “啊!”她狠狠跌了一跤,娇俏的小脸蛋变得灰头土脸,手和膝盖都磨破皮了。“好痛!”她眼角含着泪光。

  “你们在干嘛?”看得出来严星晨是真生气了,她没想到一走过来就看到她和福伯拉拉扯扯,成什么体统。

  褚心柔怯生生的抬起头,看了怒气冲冲的母亲一眼,轻喊了声。“娘。”

  严星晨瞪了女儿一眼,看她心虚的低下头,知道问她还不如问福伯比较快,她矛头指着一脸忐忑不安的福伯。

  “福伯你说,你为什么和心柔拉拉扯扯的?”她的声音尖锐且不客气,只见福伯脸色顿时变成惨白,褚心柔给福伯一个抱歉的目光,她不是故意害他被母亲指责,只是不小心凑巧那一幕被母亲给看到。

  “呃…这个…”福伯看着盛气凌人的严星晨,脸上有着为难的神情,他想维护表小姐,不想让她受到责罚,可是若不好好解释,恐怕就连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埃伯脸上冒着冷汗,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还不快说。”严星晨眼尖的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女儿正在拼命对福伯挤眉眼的,好象在阻止他将原因说出来,她脸色马上一沉,低声喝令道:“褚心柔,你在干嘛?”

  褚心柔听到母亲的暍令声吓了一大跳,身体马上站直,转过头,眨着无辜的眼眸看着严肃的母亲六人。

  “娘,女儿没有在干嘛呀,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

  “你这丫头一天到晚给我惹事生非,我就不信你没有事情瞒着我。”不愧是知女莫若母,女儿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她这个母亲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福伯,你说。”严星晨转而面对福伯。

  不能,您不能说,如果说的话娘一定会把球球给赶出大门,褚心柔偷偷的递给福伯一记哀求的目光,让福伯感到左右为难。

  如果说了,表小姐会因此生他的气,但不说,他这个老饭碗可能保不住,福伯犹豫了老半天,最后两者权衡取其轻,递给褚心柔一个抱歉的眼神。

  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表小姐好,免得她又异想天开的想替那只老虎洗澡。

  “小姐…是这样的,表小姐她…”他话才讲到一半,就被褚心柔心急的打断。

  “福伯,不准说。”

  “继续说下去。”严星晨扳着脸孔,措辞相当强硬,褚心柔焦虑的看着他,目光中充了恳求的意味。呜…要是福伯说了,她就完蛋了。

  这下子让福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面对小姐凌厉的目光和表小姐哀求的眼神,沉重的压力笼罩了上来,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正当他在天人之战时,一声低吼适时化解他的困境。

  “什么声音?”

  这低吼彷佛是野兽的咆哮声,当她抬起头,看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时,褚心柔马上街上前,挡住她的视线。

  “娘,没什么,我看是您太累了,所以耳朵听错了,我看您还是赶紧回房休息吧。”

  严星晨看女儿笑得十分的勉强,焦虑的眼神还不时的往后瞟,若说她后面没有什么鬼东西,她才不相信。

  “让开!”严星晨低斥道:“我要看你后面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娘,这后面真的没藏什么。”她定着身子,依然不敢让开。

  “褚心柔,你再不让开,我就罚你得在房间里闭门思过三个月。”

  “什么,三个月!?我不要。”她大声嚷嚷着,一天就够她受的,还三个月,她一定会发疯。

  “那就让开。”严星晨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当她接到母亲威胁凶恶的表情,她的气势顿时矮了一大截,嘴里悻悻然的嘀咕着。

  “好吧。”褚心柔贝齿咬着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往旁边移动。

  等到严星晨看到躲在女儿身后的是什么东西时,她猛然倒口气,脸色由青转为白,身体不停的颤抖。

  褚心柔在心里默数着。一、二…

  当她数到三时,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响彻云霄,不停的回在严府内。

  …。。

  “你还好吧。”

  当雷砚扬衣服穿戴整齐,踏出房门经过她身旁时,几乎是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迳自走离。晚孃小碎步的跟了上去,像只老母似的跟在他身边叽叽呱呱的,一双好奇的眼睛还不时时的瞟向他的脸孔,想看看他鼻子是不是还在血。

  雷砚扬脚步停顿了下来,眼神霾,仿佛被一层黑云所笼罩,看着她依然说个不停的小嘴,积口上的闷气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更加的阴沉,他突然问有种想掐着她脖子的冲动。

  她那张嘴叽叽喳喳实在有够吵的,难道她就不能安静一下吗?终于他开口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

  他这么一打断,她表情微微一楞,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良久之久,久的让雷砚扬浑身不对劲了起来,看到她那张精致的小脸蛋镶着两颗黑玉专注看着他,莫名的被搅动一池心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她全身赤的模样,顿时间感到口干舌燥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他眉头揽了起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终于说话了,我以为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跟我说话。”晚孃大受感动道,刚才她一个人唱了这么久的独角戏,他却依然没反应,她以为他生气了。

  她刚还在想,如果他还在生气的话,她该怎么办?

  “如果我是呢?”

  “那我就一直到你说话为止。”晚孃直截了当道。

  他可是她未来的夫婿,要是他一辈子都不打算开口跟她说话,那还得了,她最受不了闷葫芦了。

  雷砚扬翻个白眼,转过身子决定不再理她,女人果然是长舌妇。

  “你要去哪?”晚孃马上跟了上去,走在他身旁问道。

  “我去哪需要你来管吗?”他睨了她一眼,要她少管他的闲事,甚至还下了一道命令“不准你跟着我。”

  不知为何只要她在他身边,心就了起来。

  可是她哪肯,晚孃一副理直气壮道:“我是管不着你去哪,不过你也管不着我跟在你身边。”她摆明了他别想甩掉她。

  雷砚扬看了她一眼,奇怪的是他并不因此感到恼怒,甚至还有股淡淡的喜悦,眼中闪过一抹异彩,她真的不管他去哪,都要跟在她身边!?

  “如果我说我要下黄泉呢?”他不动声的问道,眼神试探的看着她,晚孃几乎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我也跟着你一块去,不过在你下黄泉之前,我会先拉着你,要去之前得经过我的同意。”晚孃表情是如此的认真,仿佛告诉他没有谁能从她手上将他的生命夺走。

  她以为她是神,可以主宰他的生死吗?雷砚扬笑了,笑容软化他那张冰冷的脸孔,看起来更加的英俊拔。

  晚孃心儿砰砰跳个不停,目不转睛的直盯着他英俊的脸孔瞧,心想他笑起来的模样可爱多了。

  “你在看什么?”不过仅是昙花一现,他又马上恢复原先冷峻的脸孔,晚孃感到十分的惋惜,真是可惜!

  “你笑起来的时候比较好看。”她中肯的建议道,至少比他老摆着那张死人脸好多了。

  他动着薄利的双,张口言时,前方突然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

  雷砚扬和晚孃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知道八成跟球球不了关系。

  他们马上奔向声音发出来的方向,看到一位中年妇女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身体不停的发抖,食指指着趴在地上的老虎,对众人下达命令。

  “来人,快把这只老虎给我打死。”

  她说得好象扑灭一只耗子那样简单一样,众人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任何人都不敢向前送死,因为那只老虎在听到严星晨说的那一句话,它站了起来,目凶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张开它尖锐的牙齿,低吼了一声,吓得所有人

  “娘,这只老虎很乖,它不会伤害任何人。”

  褚心柔张开手臂,挡在球球面前,生怕众人依母亲的话把它打死了,那她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心柔,你在干嘛!?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她尖叫道,严星晨看女儿的举动差一点吓得昏厥了过去,她竟然挡在老虎面前,替那只老虎说好话,她不怕她这条小命送掉吗?

  “娘,您相信女儿,它真的很乖,我…”

  她正想说我可以证明时,严星晨严尖声喝令道:“不要再说了,你赶紧给我过来。”她不想听那么多,看女儿站在老虎面前,就足以让她心惊胆颤。

  母命难违,褚心柔还是拖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步伐走了过去,用眼睛哀求着母亲。

  “娘,您不会伤害它吧。”

  “傻丫头,那可是只老虎,要是它闹出人命怎么办?”

  “球球才不会伤人。”

  在她说话的同时,身旁传来另一名女子极为不悦的声音,严星晨回过头,看到一张陌生却又显得熟悉的脸孔,她的表情微微一愣,神情刹那间变得恍惚了起来。

  这一张睑…长得好象…

  严星晨脸上闪过各种不同的表情,有着惊讶、怀疑、不信和难以置信等,最后她惨白着一张脸,默默的瞅着眼前这位陌生姑娘。

  晚孃被她奇怪的目光看得浑身不对劲,心中浮出疑问。

  她干嘛用这种眼光看着她,活像她是个怪物!?

  晚孃走向球球,看它浑身都是泥巴,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曝晒也干了,她蹲下身子紧紧环绕住球球的颈子,眼睛环视着众人厉言申明道。

  “球球不会咬人,我不准任何人伤害它。”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默,众人禀住气息等待严星展开口,却看她苍白着脸孔一言不发的瞅着晚孃那张脸。

  太像了,她实在长得太像她了,如果被严家的人发现的话…严星晨紧握着双拳,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慌,不行!她绝对不能继续留在严家,她得在任何人发现之前,把她给赶出去。

  “你能够保证它永远不会咬伤人?”她厉声问道。

  “如果是一般的情况…”

  晚孃话还未说完,就被严星晨给打断,她咄咄人道:“什么一般的情况,会咬人就是会咬人,不会咬人就是不会咬人,你能保证它不伤害人吗?”

  “我…”一时之间晚孃说不出话来。

  “我能保证。”此时雷砚扬站了出来,一双幽深的眼眸中有着隐隐的不悦,看到她被人欺负,他心中有着一丝的不痛快,她是他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欺负她,然而他却也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心思。

  “你!?你是谁?”严晨星毫不客气打量着雷砚扬,看看这小子一副病恹恹,要死不活的模样,凭什么要她相信他!?

  她傲慢无礼道“你能保证什么,连自己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你以为你能一个人敌得过一只老虎?”

  “只要不伤害它,它就不会伤害人。”晚孃恼怒大声的回答她道,她讨厌她与砚扬说话的语气,好象十分的轻视他,这让她恼怒了起来。

  她能感觉得到眼前这个女人不单是因为讨厌球球,也讨厌她。因为她的眼神中除了浓浓的厌恶感之外,还有莫名的心虚从眼底一闪而过。

  心虚!?晚孃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眼前的中年妇人为什么对她有心虚之感,她心中泛起无数的疑问在脑海中盘旋着。

  好怪!她又不认识她。

  “这还不是一样,你现在就跟那只畜牲给我一块滚开严府,再好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福伯,送客。”

  她扳着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孔,措辞严厉。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晚孃恼怒极了,火大的站了起来,就算她不开口赶她们走,她也不想继续留在这看人脸色。

  反正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等-下,先不要走。”在-旁焦虑的褚心柔开口挽留,她仰望着母亲严肃的脸孔,少了平的慈祥,她怯生生的开口道:“娘,她们是我情来的客人,请您不要赶她们走。”

  褚心柔拜托母亲让她们留下来,可是严星晨摆出不妥协的姿态,对着女儿晓以大义。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严府内怎么可以收留来历不明的人,更何况她身旁还带着这么危险的畜牲,要是有人因此受伤,你担得起责任吗?”

  严星晨怒气冲冲的指责她,让褚心柔完全说不出话来,最后她扁着小嘴,对晚孃给予抱歉的目光。

  她对于母亲拿这种态度对她待她请回来的朋友感到十分的抱歉,但母亲说的也对,若真的出事情的话,她也难辞其疚,不过她感到最可惜的是,她好不容易想到可以整到那名男子的计划,现在全要泡汤了。

  “福伯,快点把他们给赶出去,心柔,你跟我到房内学绣花,你年纪也不小了,别一天到晚只想着玩。”严星晨下令道。

  “是的,娘。”褚心柔无奈,她虽然不喜欢女红,但是却不敢违背母亲的命令,只好乖乖的跟着母亲的身后走,在临走之前,还依依不舍的回头望着晚孃和球球,脸上有着诚挚的歉意。

  她用形无声的对晚孃说了声对不起,并且双手合十,拜托她一定要原谅她。

  晚孃气归气,但也明白这不是她的错,她微笑摇摇头,说明自己并不怪她。

  埃伯恭敬的送定严星晨之后,转向晚孃道:“这位姑娘真是抱歉,我们不能再收留你们了,请。”

  年迈的脸孔严肃极了,他的手势指向大门。

  晚孃眉头一蹙,正想说“不用你赶我走,我自己就会走”时,雷砚扬早先一步,前脚往大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微微一愣,赶紧移动双脚,连忙追了上去。

  …。。

  “你等等我。”晚孃在他身后追得辛苦,望着他走在前头的背影,心想自己好象老是追着他的脚步。

  这时她眉头一皱,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望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子,心想他在乎她吗?如果他真的在乎她的话,他应该会发现她没有跟上去吧。

  可是他到什么时候才会发觉她根本没有跟上去,还是…他一点都不在乎她,所以也不在乎她有没有跟在他身后!?

  晚孃站在原地,心慌意了起来。

  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身影,好几次她张口想要喊住他,却是到了紧要关头,她还是倔强的紧紧咬着下瓣,没有将他的名字喊出口。

  等到他离自己好远好远,她的眼睛蒙,眼眶充了雾气,她已经渐渐快要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就在这时前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他站在原地楞了一会,接着他回过头,表情有些疑惑,望着离自己有十步距离远的晚孃,看她扁着小嘴,一脸泫然泣的表情,像是一只被丢弃的猫儿,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都不忍。

  雷砚扬眉头蹙了起来,一句话不经大脑的话口而出。

  “你呆呆的站在那干嘛?还不赶紧过来。”

  “好的。”晚孃破涕为笑,往他的方向冲了过去,他一直待在原地等着她,没有再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

  当她走到他的面前,雷砚扬眼尖的注意到她眼眶红红的,眉头打个结。

  “你怎么又哭了?”

  他觉得口很闷,看到她梨花带泪的模样,像块石头沉重的口,让他不过气来,他好象变得有些讨厌她的眼泪。

  “你怪我害你被人赶出来吗?”她眼巴巴看着雷砚扬眉头纠结的脸孔,想从他脸上找出理由。

  “没有。你是因为刚才那件事在哭?”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气了?雷砚扬眉头皱得更深。

  “我怕你不理我。”

  “我为什么要不理你,你觉得被人赶出来是你的错吗?”他皱眉问她。

  “不是我的错。”她摇摇头,直觉的回答道。

  “既然不是你的错,我为什么要怪你!?傻瓜,你想太多了。”

  雷砚扬举起手袖,脚的替她抹去脸颊上的泪痕,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充了宠爱与怜惜。

  虽然他的动作有些鲁,但是他的举动让晚孃感到惊讶,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她睁着漉漉的眼眸,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在她专注的眼神下,连雷砚扬都感到浑身不对劲,他把手离,故装冷漠的撇过头,抛下一句话。

  “快点走吧,太阳快要下山了,我们得找间客栈过夜才行。”雷砚扬往前走几步路时,发觉她又没有跟上,疑惑的转过身子问道。

  “你又怎么了!?”

  只见她嘟着红,抱怨了几句。

  “你走得太快了,我根本跟不上你的脚步。”

  雷砚扬可忘了自己是个男人,他的一步几乎可以算是她的两步,再加上他走路走得快,而她老是在他身后追得好辛苦。

  “我走慢一点就是了。”他的表情软化了下来,低嗓音道。

  灿烂的笑颜跃上小脸,点缀她清丽的容颜,她给他一抹嫣然,让雷砚扬情不自动容了起来,嘴角缓缓往上勾。

  “我们走吧。”晚孃兴奋的主动牵起他的手。

  雷砚扬心一骇,原本想甩开,可是看到她兴高彩烈的表情,也情不自的反握住她的小手,紧紧的,像是永不分开。

  看着她如花的笑靥,他的心起了微妙的变化,像是平静无波的心湖投入一颗小石子,漾起一圈圈的涟漪,

  眼神不知不觉变得柔和,他多么想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突然间一股冷冽猛然的袭击他的身体,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微徽颤栗了起来,寒意又猛又快的从脚底窜到了头顶,他直打哆嗦,身子蜷成一团,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好冷!”他闭上眼睛,强忍着寒毒在体内发作。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病了?”晚孃扶住他的身子,看着他脸色苍白的脸孔,额头正冒着冷汗,她着急的花容失

  这病来得又凶又快,完全让晚孃措手不及,现在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望望四周人烟稀少,倒是前方有个临时搭置而成的草棚,看来是要给过路客休息用的。

  “砚,前面有个草棚,我们先进去休息一下。”

  雷砚忍着体内升起的寒意,看了一下前方简陋的草棚,迫不得已点了头,以他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病不知道要多久才会退,现在的他没有体力再继续往前。

  晚孃扶起他的身子,雷砚迈开蹒跚的步伐,举步维艰的走向前方不远处的草棚,每走一步,身上的寒意更加剧,脚步变得越沉重,到最后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在晚孃身上,她却丝毫不以为苦。

  晚孃的额头冒着豆大的汗滴,使出所有吃的力气,使劲儿地拖着他的身子,脚步蹒跚的走到简陋的草棚时,全身的力气也几乎用光了,看到地上有干草堆时,她脸上浮出一抹兴奋微笑,全身仿佛了气般,俩人一起倒在干草堆上。

  累…累死人了!

  她没想到背着一个大男人走那么一小段的路,就累的就仿佛快要断气般。

  晚孃闭上眼睛着气,想稍做休憩,可是当她听到雷砚扬口中拼命喊冷时,她挣扎的从稻草堆里爬了起来,低头审视他的情况。

  “你…要不要紧?”

  想也知道这句话简直是白问,看雷砚场脸上血尽褪,连嘴都冷得发白,身子抖动的如风中的落叶,就知道有多冷,就连牙齿也拼命在咯咯作响。

  晚孃手足无措了起来,马上想起上一次他发病时也是不停的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对了,叫球球过去。”

  当她转头想叫球球靠在他身边让砚扬取暖时,却发现球球庞大的身躯根本挤不进草棚内,要是勉强硬挤入的话,整个草棚恐怕会崩塌。

  “完蛋了,怎么办!?”

  晚孃花容失了起来,手慌脚的看着他蜷缩着身子,拼了命的颤抖,心急迫切的她只好拿起堆在一旁的干草盖在他身子,可是一点用也没有,雷砚场口里仍是不停的喊冷。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已经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突然问雷砚场捉住她纤细的手腕,从指腹间传来他冰冷的体温,冷的让晚孃背脊爬过一股寒颤。

  “你的身体好冰…”晚孃呐呐道,结果她话还来不及说完,他猛然抱住她的身子,将自己沉重的身体上她的,俩人双双跌进稻草堆内。

  她险些快要被他的重量给扁了,晚孃觉得难以呼吸,正想开口抗议时,却听到他嘴里说着好暖和,晚孃只好咽回呼之出的抗议声,乖乖的任由他在她身子上。

  雷砚扬像是怀中抱了一个暖炉,双臂紧紧搂着晚孃柔弱的身子不放,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寒气让她从头冷到脚底,脑袋几乎被冻得成了一片空白。

  “好冷…”晚孃闭上眼睛,在他怀里打了个哆嗦喃喃呓语着。

  这时她发现他冰冷的双手正急切的撕开她衣襟的领口,晚孃眼睛充了困惑,望着他急迫热切的睑孔,不仅解开她的衣服,同时也解开他自己的。

  两个赤的身体接触时,晚孃脸颊上涌起两块红云,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样是不对的,有些抗拒,轻轻的将雷砚扬的身体推开。

  “不行…我…”

  可是他仿佛不懂得她的拒绝,将她抱得更紧,用热切的吻堵去她所有的抗议。

  雷砚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依照本能的寻找那温热的源头,拥着柔软的触感和闻着似有若无的馥郁馨香,小肮开始汇入一股暖,他渴望拥有更多。

  血快速在体内奔着,心跳也开始跟着鼓动,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了起来,雷砚扬觉得寒意不再,身体反而越来越热了,完全照着本能律动着。
上一章   药罐子夫婿   下一章 ( → )
药罐子夫婿无弹窗全文阅读与药罐子夫婿最新章节均由阿菊小说网用户(方心舞)上传呈现.《药罐子夫婿》情节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言情小说.如发现药罐子夫婿最新章节未及时更新,请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