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情节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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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菊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散花天女  作者:紫屋魔恋 书号:12784  时间:2017/4/19  字数:15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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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第四章 初试云雨

  见颜君斗已坐在桶中,只留一颗头在水面上,身子整个蜷缩其中,明明是身子可以尽情伸展的大浴桶,可他缩的样儿却颇有些局促,那模样儿令心中哀怜苦楚的裴婉兰也下由失笑。她轻咬着下,知道该来的怎么也逃不过,缓缓地走到了桶边,鼓起了勇气踏入浴桶当中。

  当感觉背心被两团充的火热挤之时,本已浑身燥热的颜君斗只觉体内的烈火“蓬”的一声烧得更旺,本已硬竟似又硬了几分。这浴桶虽然不小。但也只是一人洗浴的状态如此,若是挤了两个人,可就显得局促了,加上他虽缩卷起身子。但裴婉兰却搂他甚紧,身子贴到连她的紧张都直接染到自己身上来了,中的跳动似与背后女子的心跳合到了一处,紧张而强烈地跳跃着,别说平息下来,就连稍稍舒缓,在此时此刻都显得那般不可能。

  感受着裴婉兰纤手抚上身来,颜君斗不由紧张,挤在浴桶中却是无处可逃,只能轻声呻着“呃…夫人…”

  “公子请…请放松身子…一切…一切让奴家来办…”

  感觉怀中火热的青年体愈发滚烫,心知这青春年少的孩子,着实受不住自己充了惹火望的这般亲密接触,裴婉兰连声音都抖了起来,生怕颜君斗还要出言推辞,她可未必能再鼓起勇气这么做了!

  一边纤手轻挪,一寸寸地擦洗着颜君斗的身体,裴婉兰一边放低了声音,凑在颜君斗耳边的樱,不住吐着芬芳的气息,却不知这样做对年轻而没有经验的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先让…先让奴家帮公子洗净身子…之后…之后还有大堆事要做…今夜…奴家也只能竭尽所能…尽量…尽量让公子满意…呜…唔…”感觉环抱自己的女体充火热的芬芳,为自己洗擦拭的动作,虽是畏惧间还带几分小意,却是无微不至、轻柔至极,即便心中还有几分不喜,可那体上的享受,却让颜君斗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也不是因为望滚烫奔腾,而是这样的环抱温柔,令他似有些回到年幼时偎依娘亲怀中的感觉,他伸手向后,轻轻地拍了拍裴婉兰后,算是安抚也算是鼓励,同时心念电转,思考着该怎么让裴婉兰受辱的感觉轻淡一些“嗯…那个…夫人…要…要君斗个…个三次?”

  “嗯…是…”

  身子微微一颤,裴婉兰中不由又一阵凄苦的感觉涌了上来,自己不只要把这好孩子带坏,还要让他一夜连来三回,就连锺出和颜设这般老练的贼,一夜间也来不了三次,自己今夜不只是做孽,还要强人所难,偏偏为了女儿,还不做不行。

  她含羞点了点头,纤手洗拭之间,渐渐从颜君斗背后和双手,转到了正面去,纤手所及只觉颜君斗肌壮徤,远较颜设来得强壮,而且那种肌肤的感觉,就好像是少林等名门正派内外兼修的硬功夫。她虽曾听说颜君斗的武功掺了少林一脉,却到现在才发觉是真,纤手自而腹,缓缓地、不住颤抖地向下游走。

  感觉她的手渐渐滑向要害之处,颜君斗不由紧张起来,腹下更难以自抑地紧绷着,偏偏裴婉兰与他一般紧张,纤手在他腹上轻抚着,似想抚平他的绷紧,更似带了几分情怯,虽不想继续探下去又不敢就此远离。就这样轻柔抚摸了好半晌,裴婉兰这才鼓起了勇气,缓缓探手而下,终于触及了那硬之处,虽是一触之下不由得缩手,但水光盈盈的美目在房中飘移之间,先是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羞情态,接下来又看到某个中透出的严厉目光,只好再鼓勇探下去。

  那肌肤相亲的纤手有所惊骇,颜君斗自然感觉得到。他不知裴婉兰看到了什么,只以为裴婉兰虽是受颜设等人所迫,即便清白之身已污,可终究不是习于此道的烟花女子,女体护守的本能不是那般容易甩得开的,一时半刻之间毕竟无法彻底放松,也只能靠自己。

  他缓缓放松身体,让裴婉兰更好在自己身上动作,在裴婉兰发颤的纤手犹豫间,甚至伸出手来,轻轻握着裴婉兰那娇柔纤细,令人一摸便想拿在手中好生爱惜的玉手,慢慢向那探了过去,光只那柔软纤细的抚摸接触,就令他有些想要发的冲动“既是如此…就先让…先让君斗出来一发…如何?”

  “这…样…这样也…也好…”听颜君斗讲到这方面的事,裴婉兰羞得身子也烫了起来,正好跟颜君斗发烫的体贴成了一处。

  其实原先裴婉兰芳心漾紧张之间,便还带着些畏惧,毕竟无论锺出、颜设,虽说在她身上难以连展雄风,可每次要撑到他们出来,也消耗了裴婉兰不少心力,尤其那种高时恍恍惚惚,似是灵魂全然自体内离,漾到不知何处的感觉,更令她既想尝试又怕受伤害;明知那是背叛先夫、污辱身心的行,却是不由自主想探求其中美味。

  可光一夜一次,都显得那么疲惫无力了,现在要让颜君斗连三回,就算他撑得住、吃得消,可自己那没用的身子,就连挨一发都显得那么有气无力,若要撑得让颜君斗连三发,也不知自己事后能不能活的下来?

  现在颜君斗要她用手帮他解决,虽说羞人之至,可想到自己的幽谷未必吃得消如此甜美的折磨,裴婉兰也只能勉为其难了。她心跳不由加速,发颤的纤手在颜君斗股间轻柔地探索着,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笔直滚烫的硬处,轻轻抚摩起来。

  由一手轻握身,小心翼翼、深怕痛的上下轻缓套,到渐渐放胆做去,一双玉手都贴上了那硬,轻柔纤细地套着充年轻活力的硬,裴婉兰虽是紧张,却不能不承认,也不知是自己体内真有的因子,还是那不知是否已然尽的药影响,使得自己身子竟这般火热,对男女间事愈来愈是渴望。

  此刻的双手皆施,表面上是为颜君斗服务,期望他快些到达顶点,狠狠地将出来,可裴婉兰的心中,却有种隐隐的渴望,不只想让一双手都感受到男人卜的灼热威风。更希望亲眼见识到,男人从情动到尽放,彻底出来的那一瞬间,本来只该在幽谷里头发生的景象,若能让她看到,将那情景印在心底,不知会有多么刺

  被裴婉籣双手齐拖,握持着自己的上下套,纤指轻搔之间,不只身益发酥麻,底两颗微微皱缩的小球,也被搔摩得舒舒服服,那纤细柔软的触感,让颜君斗差点忍个住轻呼出声,只觉全身的血似都集中到了上头。一垂首只见那被一双小手轻轻抚摸,那柔软的小手仿佛带着魔力,将那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那模样连他自己都不曾儿过,尤其本就是男人最为感的地方,动情之时敏锐尤甚,被这样轻抚之下。酥得他全身部发热起来。

  尤其裴婉兰专心在抚摸上头,竟似有丝忘了形。虽说地手脚纤巧修长,但颜君斗也是虎背熊的男子,裴婉兰自他身浚环抱,双手抚住上头的结果,就是整个人都贴紧了他,光只上头的感觉已如此销魂,加上裴婉兰初试此法,即便专心却不由有些紧张,那两球鼓的弹在他背后随着呼吸不住颤动,厮磨之间触感曼妙无比。

  颜君斗虽未回头,看不到裴婉兰此刻面上的表情,但她急促的呼吸之间,如兰似麝的女体香气不住涌出,从颜君斗贲张的孔窜入体内,那盈的香气仿佛从内而外透入了鼻中,得愈渐迷茫的颜君斗竟似有些晕晕忽忽起来。

  “唔…嗯…嗯…”虽说被这微带稚拙却充了女体娇柔的抚摸得心神漾,渐渐往发时的高峰进当中,但颜君斗心中总还有几分不安,毕竟裴婉兰也是受迫之下才对他行此美妙之事,可他即便能强忍着不回头观赏裴婉兰紧张羞怯的麦情,打从体内涌现出来的快,却不是那么容易打发,尤其裴婉兰动作虽是稚得紧,可那感的纤手正触及他最火烫的部位,也不知是本能的驱使。

  还是裴婉兰正逐渐习此中技巧,纤手舞动之间,愈来愈令颜君斗浑身酥软,彷佛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他虽还能压抑住息叫喊的冲动,可闷闷的声却不住从紧闭的口中溢出,一双手也不知该摆在哪儿,一时间只能攀在桶沿,闭目享受上头那软润娇柔的款款爱抚。

  只是颜君斗本来就没什么经验,这般男子初试如此美味,原就是最难以持久的,加上裴婉兰动作虽带稚,可纤手却似带着火烧上,灼得颜君斗年轻的心愈来愈快活。

  虽感觉到自己若这般投入,不只让颜设计得逞,裴婉兰心下恐怕也不好受,可那刺实在来得太过强烈,等到裴婉兰纤细的小指轻巧地勾上顶端,任那条感的中轻巧刮搔的当儿,颜君斗终于忍耐不住,他一声低吼,带着背后的裴婉兰整个人弹了起来,登时一道白虹强劲有力地划过半空。

  这一下劲来得如此刺,颜君斗只觉耳目都似陷入迷茫之中,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下体痛快的舒放上头,等到元尽,弓起的身子又落回水中,得背后的裴婉兰一声轻啼。

  颜君斗犹自在那无比快活的滋味里。美人为自己把握的滋味,果然与自己来相距不啻云泥之别,幸好他还记得今夜自己得狂三回,以最后那丝清醒跃身而起,让那汁狂而出,在房中留下了痕迹,这下子就算颜设再能耍赖,也算是留下了证据。他放松的息着,脸都垂了下来,方才的滋味太过强烈,竟令颜君斗全没发觉,当他劲的当儿,从旁边房里透出的微微惊呼声音。

  “公…公子…”

  虽感觉到手中的突地了几分,知道颜君斗已到了巅峰,却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动作,被颜君斗带着弹起半空,又重重地坠了下来,直到堕回浴桶里头,裴婉兰才来得及反应。

  她心知方才一跃虽只一瞬之间,可自己的丑态,必已跃入隔壁房中偷窥的旁人眼帘;尤其…尤其那惊呼声虽小,可她却听得出来,其中还带着女子声息,想必不只锺出、颜设,连南宫雪怜也看到自己是怎么服务男人的了,想到女儿竟看到自己这样行事,裴婉兰羞怯更增,却不知为何中竟有种刺的鼓动,一时间只能自后紧搂着颜君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息许久,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正常,可有这么个美女紧搂着自己,颜君斗虽从后的短暂迷茫中醒来,一时半刻间却休想回复平时的耳目灵通,尤其她一双纤手,仍温柔地握着自己的,颤抖间不住轻抚,那轻柔的触感,害得他虽说已了一回,可却没有半点垂头丧气的模样,仍是硬雄壮一如刚刚。

  本来迷茫时还不觉得,现在一清醒,便感觉到背后美女那打从肌肤上凑过来的热力,直烘到了他心里,那自是想软也软不下去了。颜君斗眼光飘动,却是大感尴尬,他记得在房中留下痕迹,却忘了自己还躲在桶中,这一睁眼望向房小,便见留下的痕迹;一低头便看到她白里透红的纤纤玉手,还爱怜无比地握着自己不敢放,又不好回头看她,一开口竟是自己想也想不到会从口中跑出来的话“嗯…夫人…我们…我们上去吧…”

  话儿出口,颜君斗登时一惊,这种话怎么会从自己嘴里跑出来?偏生背后的裴婉兰闻言不由羞怯,那俏脸儿紧贴着他背后再也抬不起来,握着的玉手虽是羞得连忙逃离,但在他大腿上撞了两下之后,却又似想起了什么,颤抖着又握了回去,轻抚着的动作中带出了五分羞意,再没方才的投入了。

  那模样儿让颜君斗再也欺骗不了自己,这般的话儿确实足从自己嘴里出来的,心下不由大惊,还带着一丝悲哀:难不成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自己身上着颜设的血,本竟真的和他一般,偏偏话已出门,想收都收不回来了。

  “嗯…公子…公子说的是…是该上了…”

  也不知这样尴尬地在浴桶中挨了多久,想必是没过多少时间,否则旁观的二贼哪有不想法子催促之理?可在裴婉兰心中,却似过了几天几夜一般。

  她羞怯地贴紧了颜君斗:心中不由哀凄,她原以为颜君斗是个好人,可听他方才那句话,却和颜设一般无异,想到自己方才的动作,就好像被旁人操控了一般,竟是头一回为男人这样服务,就显得如此娴热,令他这一发轨迹几乎划过大半个房间,不由羞得想躲进水里,再也不肯出来。

  只是颜君斗所言也是没错,今夜自己便是竭尽所能,做出事后回想也要羞得不敢抬头的动作言语,也得让他足三回才行,否则隔房的南宫雪怜,只怕立时使要被二贼轮,她那小小的身子、怯生生的芳心,绝对是受不起如此蹂躏的!

  想到此处裴婉兰暗咬牙关,鼓起了勇气又搂紧了颜君斗强壮的身体,只是脸却不敢从他背心离开,那让颜君斗不是从耳朵听到,而是从背心直接传到心底的声音自然显得有些闷,还带些凄楚的悲切“还请…还请公子起身…奴家这就…”

  “稍…稍等一会…”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光听到裴婉兰声音强自保持平缓,却难掩其中丝丝悲切、点点凄怨,颜君斗就好气自己。他伸手向后,在裴婉兰背处轻轻拍了两下,触手只觉香肌柔滑软腻,却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一触便本能地逃离,只是浴桶里头着实没有逃脱的空间,裴婉兰再是惊颤,也逃不他的触碰。

  颜君斗连忙放低了声音,身子更不敢动,仅将手留在裴婉兰间,勉强做点安抚的动作,偏偏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怎么也逃不的,这么想来还真觉得自己虚伪得紧“嗯…那个…夫人…请稍待…稍稍休息一下再出去…不急的…”

  “嗯…”虽说破颜君斗方才突如其来的那句话吓得如堕冰窖,可裴婉籣也不是不知道,接下来上是必要之事,至少得做给旁边偷窥的锺出、颜设两人看到,她虽是心中悲切已极,却也已做好了准备。

  但被颜君斗这样轻抚,她原还有些心惊跳,可听颜君斗话语里如此温和,轻拍着她的动作更不带情之意,只是温柔安抚,这才稍稍放了下心,却不敢多拖时间,深怕旁边的锺出、颜设二人等不及了会对南宫雪怜动手,她就这样偎在颜君斗背上停了好一会儿,这才敢开口。

  “公子…我们…我们出去吧…”

  其实也不是裴婉兰急了,而是从水温来看,自己与颜君斗真的在浴桶里熬了太多时间,虽说方才那一发劲突如其来,想必大出偷窥的二贼意料,但时间若拖了太久…她可真的担心呢!

  “这…也好…”缓缓地站了起来,颜君斗轻声吁了口气,只觉身子燥热,却不是因为有美在旁而心动,而是他自离年幼之后,就不曾在旁人面前这样赤身体,方才为了保留痕迹,那样跳起来的自己,现在想来还真有些冲动。

  他吐了口气,跨出了浴桶,就这么站着等待裴婉兰动作,带着水声的裴婉兰也走了出来,伸手取过早已备好的布巾,也不敢转到颜君斗面前,就从身后这样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起来,一边擦着一边娇躯颤抖,擦背后腿之时还好,等到纤手环到颜君斗身前之时,裴婉兰的颤抖愈发明显了。等到布巾移到颜君斗下身时,更是羞得无法继续。“这…这个…夫人…还是我自己来吧…”

  感觉得出裴琬兰的羞意,颜君斗自己又何尝不羞?也幸好方才在浴桶里头,他就在裴婉兰的纤手抚了一发,望发后的舒缓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虽未尝真正销魂,可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至少就不会那么害羞了,否则以颜君斗平曰里的子,洗完澡后竟要被女子这般服侍擦拭身体,只怕早要逃之夭夭,根本等不到让裴婉兰接触要害的机会。即使如此,情急伸手的他,还是没能把布巾从裴婉兰纤弱的手里抢过来。

  “没…没关系的…”

  纤手攥紧了布巾不肯松,裴婉兰强抑着怀羞意,颤抖着将颜君斗身子擦了个干干净净,原本因躲在浴桶中耗了时间,已渐渐有些软化的,在纤手隔着布巾的抚之下,又强壮地硬起来。

  裴婉兰自家知自家事,要她这么为男人服务确实羞人,但若真让颜君斗自己动作,连这般擦身都不敢做的自己,又怎有勇气在接下来的第之间服侍于他?

  娇躯紧紧贴在颜君斗身后,将已擦干的背又了,裴婉兰小心擦拭,等到颜君斗下体也擦干净了,那也再度硬了起来,比之方才在裴婉兰手中发之时,看似竟又大了些许。轻吁了一口气,正想擦拭自己身子,没想到颜君斗手一伸,竟将布巾抢了过去,微惊的裴婉兰才一抬头,却见颜君斗已转过了身子,将布巾向自己身上一裹,就这么擦拭起来,羞怯的她本能低头,却立时又抬起头来。

  方才一瞬间跃入眼中的,硬得让她脸红,口中都不由干渴起来。加上颜君斗虽是为了礼尚往来帮她擦拭,可成的女体在药力催下愈发感,更不用说今夜本要献身,裴婉兰心中早有的准备,虽隔着一层布巾,但任颜君斗双手有力的擦拭下,感的肌肤被他无所不至地擦拭着,即便心知是为了女儿牺牲,裴婉兰都不由有些意起来。

  尤其颜君斗原先虽只是单纯想擦干她身体,可渐起之思的身体,却不是那般好控制的,何况裴婉兰本就是出名的美女,肌理丰润的触感,更不是颜君斗这等雏儿受得了的,擦拭之间颜君斗渐渐难以自抑。

  布巾下的肌肤柔软丰,充了女体成的媚惑,尤其当擦到那的酥时,触感更是火热得令他心跳加速,这对美峰傲然立,浑圆坚载着妇人的成,动情之间峰巅处两朵美蕾粉娇甜,待绽的粉红花蕾高向上,随着裴婉兰的呼吸不住颤动,隔着布巾也可看到两点凸,惹得人真想咬上一口,不知不觉颜君斗竟停了手,呆眼看着那在布巾之下不住颤动起伏的美峰,女体温热软柔的香气,不住薰熨着他的鼻子,烘烧着他的望。

  虽是美目离,可身体的感觉却愈发强烈,尤其颜君斗刚开始还只是单纯擦拭,后面却愈来愈是大胆,一双温柔有力的大手,不住在那的玉峰上头游走捏,得裴婉兰不由娇起来。

  她虽抑着不肯放声,可身子却没法逃脱颜君斗的掌握,只能双手撑在桌沿,玉腿微颤地立在颜君斗身前,任他为所为,的美峰在颜君斗温热的大手之中愈发火热立,不知不觉间裴婉兰已是腿脚酥软、娇吁吁,玉腿不由紧紧夹着,咬着牙才能忍住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不住袭来。

  本来颜君斗的手上功夫远远没有颜设或锺出的手段,照说不会这般快就令裴婉兰神魂颠倒,可裴婉兰身中奇毒,虽说日子还短,可那毒却似在体内生了,加上被二贼时时狎玩,体内情再也无法平息,犹如藤蔓树般不肯离开她身子,得裴婉兰身子愈来愈感、愈来愈不堪把玩。

  再者今夜本就是要放开一切,好让颜君斗了再,彻彻底底地舒服一晚上,心有此思的裴婉兰芳心早已漾,身体的感觉更是愈发难以自控,便只有六、七分手段,到她身上也变成了十分功夫,那心思令她护守抗拒的本能全然消失,只立在当地任他施为,毫不反抗。

  何况颜君斗也已值情大开的年纪,虽说未曾嚐过此味,可心中幻想也是夜夜不休,独居之时难免在心中遐想着将来成亲之后,要怎么对女子大逞手足之,令她沉醉其中再难自拔,现在有了这么个娇美无伦的美女在前,手上自是绝不肯放。

  这可让裴婉兰不知是喜是苦,颜君斗手段虽也有几分功夫,可终究是自思自练,没做过实验,虽说也令她颇有几分舒适,可他力道还抓不住准绳,偶尔不是刚力过猛,就是力道不足,过犹不及之间,可就让裴婉兰吃足了苦头。本来在进来之前,裴婉兰也曾设想过,自己是否该体横陈笫之间,任颜君斗足了了事,却未曾设想颜君斗的手段这般稚,明显是未尝试过此味,却又有这等本领,也不知是天授还是颜设所教。

  心中虽不由发怯,还以为自己真的愈变愈,连这般初入门的雏儿手段都经受不住,却又知道今夜自己必须承受,脸上神色虽还是凄然中夹杂着几许羞怯,口中却已不由轻出声,小小声地指导着颜君斗的手法。

  一开始还言又止,不住在心中自艾自怜,明明是被迫行事,可自己却倾囊相授,教他如何挑逗自己,如何发自己。等于是与他联手来污染自己身子,偏偏体内深处却有一股强烈的本能,不开口时还好,一开口那感觉便泉涌而出,不住嘴地教导着他如何玩自己的感处,愈想愈羞,偏生那羞意却令她的感觉愈发火热曼妙,无可抵御。 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妙事,颜君斗受美所引,佳人口中呻,字字句句都是循循善,手上功夫愈来愈是熟练、愈来愈是自然,把玩之间逐渐抓到了窍门,得裴婉兰前苦楚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滋味,发颤的玉腿夹得更加紧了,却夹不住幽谷中又复泉水汨汨。

  好不容易等到颜君斗拭完前,那布巾开始下移,擦拭着裴婉兰小腹下体之时,羞得闭上了眼的裴婉兰已连低头都不敢了,一垂首入眼便是一对傲娇媚的玉峰,比平了少许,两朵玉蕾娇俏而立,早已情地硬起来,在在吐着她体内的渴望,教还带几分娇怯的她如何承受的了?

  偏偏她便不开口,那感觉却只有愈发强烈,尤其当颜君斗擦拭到褪之间时,触及之时带给裴婉兰的感触更加强烈,令她浑身麻酥酥的,修长的玉腿再也撑不住地面,靠着纤手扶在颜君斗壮健的身上才能勉强站立。

  而缺乏经验的颜君斗一边拭擦,一边却觉奇怪。裴婉兰腿股之间不只肌肤娇,而且润的感觉怎么也拭不干,明明布巾已然擦过了几回,可其上却是一眨眼又出现了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不由奇怪地开了口“嗯…夫人…都擦不干…怎么搞的…”

  话儿才问出口便觉不对,裴婉兰撑着自己的玉手竟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却又离不开自己,声音却连一点都出不来,仿佛这问题似是令她颇难承受一般,一抬头只见裴婉兰颊晕红,一双美目再睁不开来,樱轻启间,一股股透着女体香气的呻不住溢出口来,那模样比之刚刚还要来得惑几分,就算是还没在女子身上逞过威风的颜君斗,也为之恍然大悟。这美女是真的情动了!

  他不由了口口水,布巾已然落地,一手轻轻撑在裴婉兰间,另一手已微颤地试探着,覆上了裴婉兰玉腿之间,只觉掌心处一股股润正不住外溢,心动之下不由手指都轻轻地探了进去。

  “哎…公子…别…别这样…”

  虽说方才在浴桶中与他肌肤相贴,甚至让颜君斗的在自己一双玉手爱抚中而出,但被手指探入的感觉,在今夜还是头一回。明知这羞人模样已落在二贼眼中,说不定连南宫雪怜都看到自己做娘的这般的模样,可体内情已起,裴婉兰当真忍不住了。

  她轻声呻着,话语似渗透了水一般,甜甜腻腻地令人听之耳朵都酥了几分,不住想多听几句,这话声虽是令裴婉兰自己都羞于入耳,偏偏颜君斗手段虽有进步,可和颜设等人仍是难以相提并论,手指突入幽谷虽是刺,可那手法却不够让裴婉兰舒服,她不能不开口指导。

  “放…放轻一点…呜…别…别用戳的…哎…会痛…轻一点…用…用指腹慢慢的…对…慢慢的…啊…慢慢的磨…不…不要用指甲…不能用刮的…那儿…那儿很…别…哎…放轻松…慢慢的推进来…别…啊…痛…别用刺的…放…呜…放慢一点…嗯…就是那样…哎…那儿…不行…会…会…”

  咬着银牙轻声呻,裴婉兰娇躯阵阵颤抖。颜君斗可真是个听教听话的好学生,天分又好,她没说得几句,便已渐渐修得其中三昧。在幽谷之中的手指运动,令裴婉兰浑身发软,舒服得不可自拔,偏偏颜君斗似也发觉到她所受的刺,虽说被触及要害时,裴婉兰还含羞地要他暂停,颜君斗的手却没停下,指腹轻磨之间,酥得裴婉兰媚眼如丝,差点没痛快地了身子。

  “不…不行…那儿不行…会…会软掉的…”

  离之间裴婉兰已站不住身子,软绵绵地偎在直立起来的颜君斗身上,她这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已然无力,正被颜君斗一手扶、一手扣,一步步地托着向走去。

  她虽羞得想要挣脱,可一来娇躯无力,再也挣扎不得,二来已探入幽谷的手带来的无上美感,也令裴婉兰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只能软绵绵地将脸凑在颜君斗耳边,轻声呻着“哎…公子…求求你…这样…哎…再这样…没到上…奴家就要丢身子了…”

  即使没有裴婉兰娇慵的呻,光从手指间的触觉,颜君斗也感觉得到这美妇正舒服得将,心中不由挣扎起来。既想看她被自己用手指头搞到身的媚态,又怜她如此奉献,也不知受得住受不住?偏生情动之间,裴婉兰身子愈热。

  加上如此美女在手,身体里面不知怎地涌出了无比的力气,感觉裴婉兰仿佛酥得没了骨头,轻到搂抱起来像全不用出力一般。

  他微一咬牙,放松了手指的动作,只还留在她幽谷之中,感受着那美妙的夹挤,以及女体无比的惑,一步步地走到边,将裴婉兰柔若无骨的娇躯放到褥上头,一双手专心致志地在她腿间动作起来。

  本来还想多把玩她几下,享受那种令女子销魂蚀骨、彻底降服的足感,可看裴婉兰轻声呻,彷佛再吃不住他手指动作的娇媚,颜君斗实在忍下住了。他出了手指头,在裴婉兰空虚间忍不住出口的哀怨声中,吐舌轻舐那灼热的香甜,火再也忍耐不住,整个人上了裴婉兰柔软丰润的娇躯,只觉裴婉兰羞怯之间,在他火热的轻突之下,一双玉腿软绵绵地轻分开来,那润的所在与他一阵轻触,激动的感觉令他再无顾忌,便了上去,享受那碰触的快意。

  偏偏当他兵临城下,都已感觉到那润的勾引之时,裴婉兰却纤一扭,微微地退了身子,那还拒的勾引,虽是一下将他抛离了仙境,却也让颜君斗的火冲上了顶。

  他双手一托,正托住了裴婉兰一双的雪,火热而强硬地将她玉腿分开,令裴婉兰再也逃离不了,紧接着下身一登时突入了一小截,强烈的刺快意,让裴婉兰恍若中箭的天鹅般颈子一昂,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娇,身子不由自主地不退反进,向前一,把入了半截。

  被那壮的手指一阵把玩。裴婉兰只觉自己快乐得像要飞了,肌肤柔润的活像美玉雕就一般,汗滑之间愈来愈是感,偏偏那手指的玩,怎么也没法将她送上顶峰,好不容易颜君斗松了手,整个人了上来,裴婉兰虽觉那火热的侵犯就在眼前,可心中却不由浮起一丝微微的顽皮,竟不由轻扭旋磨起来。

  虽是摆出了一副引的娇俏模样,却是还拒般地延迟着他的进入,也幸好颜君斗在这方面经验不足,一时之间竟被她引得气吁吁、难以下手,换了个笫功夫高明、经验丰富的男子,裴婉兰那稚拙青涩的手段,只怕根本吃不消来人的强攻猛打。

  只是那微乎其微的扭摇,也真吃不消颜君斗的强攻,当雪被他托住的当儿,裴婉兰已感觉到再也无法抗拒,索放松了身子,幽谷轻启承受了他的突入,那火热的刺,似是因为方才的挑逗,变得更加强烈,畅美的滋味令裴婉兰下由忘形,竟主动入了少许,动作虽是轻微,但在颜君斗的感觉上,却是已极的呼唤,不由身一在那厮磨中重重刺了进去。

  当他尽情突入的那一瞬间,裴婉兰只觉娇躯紧绷起来,美得仿佛连呼吸都停了,情不自地将四肢紧了他。初嚐此味的颜君斗更是难堪,好像全身都僵了,只有的顶端感地承受了所有的滋味冲击,那温暖紧迫的销魂快意,从上头直冲进体内,酥得他差点没融化在其中。

  “公…公子…慢慢来…轻…轻些儿…”

  被刺人体内,销魂的快意登时贲张。裴婉兰的芳心却在此时也醒了一醒,不由羞之心愈增。她竟这般主动引男人,还被那污秽的男女之事得神魂颠倒、幽谷里头的肌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主动而渴求地将一点点地了进去,磨擦的动作透出心中的渴望,裴婉兰虽是羞赧死,可体内的无穷快意,却让她无法自拔地搂紧了他,一双玉腿甜蜜地勾在他上,迫切地渴望着他再深入一些,令她承受更为强烈的刺

  偏偏颜君斗虽是经验不足,可在方才她的循循善之下,对笫之事也多了不少认识。虽说上头那曼妙无伦的滋味,让他真想一口气直入,将彻底埋入裴婉兰那充媚惑的幽谷深处,但就连自己的手指头突入之时,裴婉兰都有些吃不消,显然女子幽谷之感娇非同一般,绝对经不起半丝鲁。

  虽说腹下的火熊熊燃烧,燎原之火已在体内烧得没一寸清明处,可仍能勉强压抑着强攻猛打的冲动。他小心翼翼地推动身,让一点一点地突入,一点一点地享受着那异乎寻常的紧窄快,即便裴婉兰已然忘形地腿脚轻勾,仍是““没有丝毫放纵。一边轻缓突入,颜君斗一边感受着那细致柔软的感觉,好像整个人的魂魄都被到了上头,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她的柔媚。他深一口气,只觉口鼻间都溢着女体馥然幽香,不由得一声轻吁,舌头一伸,正舐到裴婉兰坚丰腴的美峰上头。这一下突袭令裴婉兰娇躯一颤,还没来得及娇呼出声,嚐到甜头的颜君斗已开始动作,干燥的口舌以玉蕾为中心,不住在那柔软的香峰上头打着圈子,得本已漾的裴婉兰愈发动情,拱起纤,主动献上美峰,让颜君斗的口舌更方便动作,雪更是不住扭摇,却已不像方才的还拒,而是为了让已深入体内的他感受到愈发美妙的快

  这般上下煎,令裴婉兰竟不由了一回,娇躯却本能地扭得更、摇得更媚,似在无言地倾诉着,自己所承受着的是多么甜蜜的滋味,令颜君斗终于也忍不住,慢慢前,在小的润滑下步步送,直到整全盘尽没,再没一点儿留在外头。当两人小腹腿处毫无阻隔地黏到了一处时,不约而同地都发出了足的呻,颜君斗只觉自己整都被温润无比地夹住了,虽说一时间动弹不得,可便没有磨擦的快乐,光只是那充生命力的,都令他不住呼吸加速,感觉阵阵畅快从汹涌而入,直冲脑门,整个人似都被从女子身上传来的甜蜜给占了。

  至于裴婉兰更是畅快,也不知是因为自己动了情,还是因为颜君斗真的比颜设等人还要来得天赋异禀,令她被充得实实,尤其最感的部位,更被他火热地顶着了,光只两人呼吸之间的微动造成的微微磨擦,就令她有如被送上仙境的快乐。

  “慢…慢点儿…唔…公子…你…顶到奴家心里了…呜…那里…那里是…”

  没想到颜君斗带来的刺,比颜设锺出都要来得强烈,明明在技巧上面他就输他们一筹啊!

  可现在的裴婉兰,再没有心思去思索其中的差别了,水般的快乐无边无际地淹没了她,令她舒服到再无法呼吸,虽只是娇躯微微一动,那处便似被羽刷拂一般,快乐得无以复加,裴婉兰美得都快哭出来了!她搂紧了身上的他,只觉””

  体内的快乐已将心中的抗拒和矜持全然没顶,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裴婉兰声音如泣如诉,充了快乐的氛围,与一开始的强颜欢笑几乎是全然的对比,颜君斗便不抬头,也知道裴婉兰正享受着男女之,心中不由又是快活又是满意。

  快活的自是此刻身受的无比美妙,满意的却是自己虽是头一次与女子,竟能令她如此快,想来自己或许真有这方面的天分。嚐到了甜头的口舌再不愿离开裴婉兰峰峦起伏的前,一边完了便换另一边,下边更是轻轻地晃动起来,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嗯…夫人…我…可以动了吗?唔…”“动…动吧…哎…好…”

  才一开口让颜君斗动作,裴婉兰登时娇躯搐,一波无法自制地小而出,显然那感处实足娇无比,才被他微微一擦,刺的感觉已弥漫周身,不住地达到了一个小高

  偏生,体内的饥渴却丝毫没有被足的感觉,反而变得愈加渴求了,就连“好”这种话都说出口来,羞得裴婉兰娇躯滚烫,破着的蓓蕾更是烈地硬凸起来。

  但那滋味实在令她无法抗拒,即便羞意心,可在体内漾洗刷之下,却尽化为绵绵意。她紧紧搂住了他,声音飘飘地只有两人能够听到“嗯…公子…就…哎…就是那里了…很…很舒服的…嗯…多…多动动那儿吧…你…让奴家好舒服的…哎…可以…可以用力一点…”

  话儿才出口,颜君斗已忍不住动起来,刺得裴婉兰差点忍不住娇声出口,靠着纤手及时掩住了,才阻住了那羞人的话语飘然而出,只是身体的本能就没这般容易阻止了。

  颜君斗虽说开始时还只是小力试探,可那处感觉如此敏锐,加上高之时,虽说耳目感官不若平时灵敏,可幽谷之中的感却更胜以往,温柔而强烈的刺,令裴婉兰舒服得魂飞天外,着身子的她似乎连魂魄都要飞上九霄,四肢如八爪鱼般紧了他,体厮磨之间,令房内登时溢着销魂的音乐。

  一开始时颜君斗动作不快,刺虽是一波波的来,裴婉兰还有心思去明辨高峰低谷的区别,去感觉快从积到爆发的过程。可随着颜君斗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强烈,那刺的波纹也愈来愈快,刺得裴婉兰心花怒放,魂儿只在仙境中飘摇漾,怎么也触不到地。到后来几乎是颜君斗每一下入,对裴婉兰而言就是一次销魂甜蜜的高

  一波波的快袭来愈来愈频繁,舒服的裴婉兰泣不成声,她咬着玉手,不让声音出口,被在颜君斗身下的娇躯却本能地随着他的动作前地摆动起来,快乐的承受着那令她死的滋味,美得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此时此刻,裴婉兰已全然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忘了自己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与颜君斗笫销魂,忘了自己正不顾羞地将个初嚐此味的小男孩给彻底污染,忘了还有锺出和颜设在暗中窥视,忘了自己的女儿或许也正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男人下婉转承,她只觉每寸孔都被快乐冲开了,每寸肌肤似都在那快意冲快地呼吸,那强烈的刺传达到体内每寸毫颠,美妙的滋味真是前所未闻,不知不觉间已被送到了最高,那强烈的刺滋味,使得裴婉兰关大开,甜美腻人的哗然涌,浸得颜君斗也是周身麻酥酥的快乐。

  他其实也已到了尽头,被那酥麻一,登时一股酸意直透背脊,不住身子一震,一抵,火辣滚烫的已劲而出!

  被那狂野的刺直透心窝,子登时大开,被那灼得不住颤抖,裴婉兰只觉脑际一片空白,身心仿佛都被那劲的刺冲得更高飘了一层,在一阵快乐的哭叫声中,终于软绵绵地垮了下来;而得一滴不剩,仿佛所有的力气都送进了裴婉兰的销魂秘处,颜君斗一时间也是骨软筋麻,软绵绵地在裴婉兰身上,只任得沉重的呼吸声在房中回,久久不停…

  “那…后面呢?娘是怎么让他第三次的?”

  听到此处,南宫雪仙虽也羞红了脸,可芳心却也被裴婉兰的话托得高高飘起,一时间寻不着地面。

  虽说裴婉兰是对女儿说当之事,话语间收敛了许多,口里所形容的远远没有当身受的滋味那般惊心动魄,可南宫雪仙仍是听得脸儿晕红。听裴婉兰歇了口,忍不住追问起来。

  毕竟她也嚐过了其中滋味,这段日子却是洁身自好,只在夜间听得从地牢中传上来似有若无的男女之声,要说旷也真旷了不少时间,被诀熬得愈发渴望男子气的身体,自是无法忍受裴婉兰话到了一半便住口不言“他…真那么厉害?”

  “别…别问了,仙儿…要羞死娘吗?”

  说到当之事,仿佛身心都回到了那夜在颜君斗下的种种滋味,裴婉兰身子也热了,明明才刚足过的身心,此刻竟有种意犹末尽的感觉。她娇羞地推了南宫雪仙一把,娇滴滴的不敢抬头,此刻的模样与其说是母亲,还不如说是南宫雪仙一般大的姐妹,想到接下来那更进了一步,真的像登了仙般的滋味,教她如何说的出口?“虽说…虽说娘那晚得骨头都软了…可…可还是让他再了一回…嗯…所以怜儿没受什么过分对待…”

  “到了第二天…”

  想到那时的滋味,裴婉兰真差点没法再说下去,好像自己又回到第二天一早的模样,整个都酸得没了力气,光下走路时都显得如此艰难:她勉力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好下容易才开了口,第二天娘还没能下,就听到他冲出去…和颜设他们大吵了一架,声音大得整个泽天居都听到了…结果…结果吵完之后,他就离开了泽天居,过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才回来…不过若非他临走前撂下了话,让虎门三煞和那些下人们别做得太过火,恐怕…恐怕娘和怜儿也撑不到仙儿你回来救援…说来…说来他还算是娘相怜儿的恩人…仙儿你该客气些的…”

  “是…仙儿知道了…”

  听裴婉兰边说,眉宇之间边透出漾的丽,南宫雪仙心中又妒又怜,偏是对颜君斗生不起气来。

  虽说他确实是颜设之子,但便不说他两次救自己性命,又有相助虎符草之恩,光只他对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照拂,让二女虽说遭受辱,可至少没承受到更过分的对待,南宫雪仙也知自己颇承他的情。

  她咬了咬牙,将自己下山时与颜君斗相处的种种择要说了出来“仙儿知道分寸…只是…只是那二人实是作恶多端,仙儿实在…实在不想放人…”

  “嗯…仙儿的考量娘也知道…这样好不好?娘不要仙儿放人,不过颜公子那边…让娘来帮你处理…他也算是个好人,只要娘能用合情合理的法子说服他…应该就不会再向仙儿你讨人了…”

  “若娘亲愿意出面,仙儿自是乐意…”

  听裴婉兰这么说,南宫雪仙心中暗吁了口气。说来她在前厅之所以表现得冷漠愤怒,一半是因为虎门三煞作恶多端,实在惹得她怒火难消,加上朱华沁连事情都没清楚,就在那儿大放厥词,确实令人听了想不火都不行。

  另一半却是因为颜君斗与自己家里恩怨难分,又是一进来就跪着求情,让南宫雪仙全然不知该怎么处理才是,拉不下脸儿的她自然也只有装做生气,好拖延时间思考处理的办法,现在裴婉兰愿意出面说服此事,不用南宫雪仙再伤脑筋,她自是喜不自胜“这义兄…仙儿实在也不知该怎么对他才好…”“既然仙儿也同意由娘出面处理此事…娘要怎么做,仙儿都会乖乖听从,是不是?”

  “这是当然…”

  见裴婉兰边漾出一丝笑意,南宫雪仙身子微颤,但她怎也不信娘会想害自己,虽说芳心仍有些忐忑,还是点头答应“只要娘说话,仙儿自然无下遵从,绝无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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